,各忙各的要事。

乔迁后两日裴椋就被太子召进了宫中,日日忙着商议国事。

姜姝一人闲着无聊,成日便跟着林家一家子人混在了一起。

那日姜老夫人来裴家时,同她说了一句,“身子骨越好,越容易怀……”姜姝记在了心里,想了想,是有一段日子没有强身健体了。

以前替韩凌跑腿的时候,跑几堂腿肚子都不见酸。

最近每回同房完,身子就根散了架似的。

她的功夫当真是退步了。

姜姝将韩夫人上回给她的那套翻跟头的秘笈,从箱底下翻了出来,再从库房里拿了几样名贵的药材当作拜师之礼,去了韩夫人的院子,正式地拜了韩夫人为师傅,虔诚地同她学起了功夫。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短短两日子,姜姝嘴里几乎都是些打打杀杀,再被韩夫人一鼓舞,一身的气势凌人,哪里像个当家主母,活脱脱一女侠。

裴椋被太子的事务绊住了脚,连着两日住在了大理寺,没回府,姜姝竟也没有一点感觉。

夜里做梦脑子里都是韩夫人教她的那些招数。

裴椋两日没见到人,本以为,她会前来探望送些吃食,一日一夜了,没见到人影不说,东西也没提来,心头便有些沉不住气,派了跟前的严二回去打了一头。

严二再回来便捏了个一千两银票的荷包,交给了裴椋,如实地道,“夫人说,大人想吃什么,就让人买什么,不必心疼钱……”

严二已经尽力了。

裴椋吩咐完,他便回了府,到了正院后见姜姝正捧着一本武功秘籍,立在院子前,手里还拿了一根木棍,不停地比比划划。

严二立在她跟前半天,她也没注意到。

后来严二连唤了两声,姜姝才反应过来,诧异地问他,“有什么事吗?”

轻松的神色与主子全然不同。

严二的话一下就卡在了喉咙口,本就有些难以开口,如今见了她的态度,那句,“主子挂记夫人”的话,更是吐不出来。

这一犹豫,姜姝似乎并没有功夫同他耗下去,回头便打发了他,“要是缺什么,你同春杏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