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那样,分明是寒哥儿被他欺负了……

罢了。

她哄哄吧……

姜姝吸了一口气,屁股往他那侧挪了挪,摊开了自己白嫩的手掌,小心翼翼地凑到了他的眼皮底下,偏过头轻声问道,“世子爷,会不会看手相?”

范伸瞟了她一眼,看着她那张没心没肺的脸,也不知道怎的,气不打一处来。

绣花。

他怎就如此高看了她,她能绣出个什么花来……

范伸转过头,脸色更冷。

姜姝起了那个头,也没放弃,“不会没关系,我教你,很简单的……”说完便掰着自己的手指头,细细地翻看起了指腹,“你瞧,咱们手指头上的纹路,每个都不一样,还颇有讲究,纹路圆的叫螺,纹路没封口的叫簸箕。”

也是小时候祖母教她的。

恐怕长安城没有哪个孩子,没玩过。

姜姝照着那口诀念了一遍,“一螺穷二螺富,三螺四螺卖豆腐……十螺全,点状元。”说着的功夫,姜姝又将自己的手指头翻了个遍,神色微带沮丧地道,“十几年了,我这就从未变过,一个螺都没有,十个全是簸箕,岂不是将来要讨饭吃……”

范伸的眸子又轻轻地瞟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