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早就发现段鸿声没在。按理来说,那人不该缺席亲妹妹个人展的揭幕仪式的,但想到两人之间的关系还有些尴尬,薛汶便假装没发现这件事,想着见不到正好可以再缓缓。
“他白天有事,抽不开身,不过会参加晚上的宴会,”段雀吟解释道,“你呢?晚上来吗?”
不知为何,听到这个问题的瞬间,薛怀玉的第一个反应不是得出一个“是或否”的答案,而是在想,如果他去,薛怀玉那边要怎么搞。
这个念头让薛汶成功愣住了。
也是在这时,后穴深处忽然生出一股酥麻的痒意,并顺着穴道向外蔓延,仿佛有什么正慢慢淌下来一样。
薛汶浑身一僵,脸色一瞬间没控制住,变得有些难看。
出门前他确实来不及清理和换衣服,但姑且还是去卫生间把薛怀玉射进去的精液都抠了出来,然而那人操得太深,射在最里头的东西光靠薛汶自己根本弄不干净,难免还有留在里面的。此时那些剩下的精液在走动中终于被挤了出来,从深处开始流向外面。
屁股猛地夹紧了一下,却无法阻挡精液往外漏,薛汶叹了口气,转头对段雀吟说:“我去趟洗手间。晚宴的事我晚点给你答复。”
说完他便匆匆离开。
作者有话说:
作者是个土狗,就爱写这种。接下来会浅走剧情,涩涩的写多了也该平衡一下。
38 | 38. 好久不见
【我们不是见面能寒暄的关系吧。】
薛汶离开去厕所的空档,段雀吟闲着无聊自个儿转了转,同几位宾客熟人寒暄了一番,正想着去湖边透口气时,她却忽然发现了些有趣的事情。
不远处有个熟悉的身影,是贺辛。而贺大小姐的身边站着一个陌生男人。
今天的揭幕仪式邀请了哪些宾客段雀吟自然心里有数,她确信名单中没有这个陌生男人,因此猜测对方大概是以贺辛男伴的身份一同来的。
那人一身浅灰色的西服,从头到脚的穿着打扮都非常经典,属于没有特别亮眼突出的地方,却也不容易出差错的那种。此刻他正在侧耳听贺辛说话,两人之间的距离看起来有些太近了,即使没到耳鬓厮磨的地步,也早就超越了正常的社交距离。
若非是在讲什么天大的秘密,那就是他们之间关系亲密。
对此段雀吟有些意外。
她对贺辛的观感远谈不上喜欢或是讨厌,她们甚至连熟悉都算不上,只不过是同在一个圈子里,免不了见过几次面,和彼此打过招呼。
但贺家什么情况,段雀吟是有所耳闻的。
或许贺辛的人生乍看上去确实和薛汶有许多相似之处,比如两人都不得不在家庭的压力下努力成为完美的人,可他们终究是不同的。
这种不同的根源在于他们对于自我认知的差异。
薛汶对外表现出来的样子就如同绝大部分父母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那样长得帅、洁身自好、有教养、能力强,叫人几乎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一个完美的模板。
即使明明知道世上没有完美的人,但看着薛汶的时候也会忍不住想,如果真有,大概就是这样的。
可尽管如此,薛汶是明确知道这个近乎完美的自己与真实的自己相距甚远。所以他清醒地沉沦在苦海中,痛苦于无法实现真正的自我需求和价值。
贺辛不一样。
她将世界当作一面镜子,透过镜中的倒影来塑造对于自我的认知,却从来不曾将视线从镜子上移开,用思想去审视自我。
社会身份的高低,能力的强弱,第三方的评价……贺辛的自我价值认同构建在这些摇晃的事物之上,以至于她的自傲变得如此脆弱不堪,让她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