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善良。你明白吗?”

韦礼安濒临崩溃,可周烟还没说完:“还有,凭什么是非对错要基于你去判断?你又凭什么把我现在的生活定性为死亡?深渊?”

“我过得挺好,也不委屈,能对每个选择负责。求求你去干点正事,别过来‘拯救’我了。”

周烟不讨厌韦礼安,她只是不喜欢。

说完了,也该走了。

没打完的球,下次再打吧。

她不是那种在两个男人之间纠缠不清的女人。她是那种小时候刮奖,刮到言字旁,也不扔,坚持把‘谢谢惠顾’四个字刮完的人。

可见她真的只信一条道,是罗马道,那算她命好,是黄泉道,就把鬼门关走一遭。

人一走,韦礼安就没站住,摔在旁边高脚凳上,胳膊磕红了,又紫了,他也没动弹一下。

周烟句句如刀,刀刀见血,不留余地,不留情面。

这是最后一次了。

他不会贱了。

当这个想法占领头脑高地,韦礼安还不知道,就是这么一个被周烟明确拒绝的自己,也能让司闻在歧州翻了天,让全世界看到他,为个女人,妒忌成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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