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股眼神重叠,周烟手还在门把手上。司闻用力一拉,把她人都带出来,摔进他怀里。他顺势搂住她。

两具身体久违地贴在一起。

周烟很困,一点也不想跟他玩什么游戏,要是做爱她希望快进快出,争取一个小时能搞定。

司闻却很慢,慢到只抱着她,手难得规矩地搂在她脊梁。

这样持续了好久,周烟差点睡在他怀里,他才开口:“为什么不说话?”

周烟不知道说什么。“说什么?”

“你不是喜欢我抱你?”

周烟皱眉,她什么时候说她喜欢了?那只是做爱之后为了缓解空虚才出现的行为,跟喜欢一点关系没有。她否定:“我没有。”

司闻不接受这个回答:“你有。”

周烟没跟他争辩。没意义。

司闻伸手摸摸她的脸,伤口好差不多了,摸来只剩一条凸起,也并不明显。

他只是摸摸,不想看,他说:“你不用有所顾虑,我还没什么事是要牺牲女人才能办。”

周烟醒了。

是这样吗?

她不用去计算赵尤今的影响力吗?

赵尤今没有她重要吗?

司闻这话好像在说:你就去嚣张,我看他们谁敢放肆。

可是:“没有保质期吗?我要是过了保质期,你是不是就不管我了?”

司闻觉得这话奇怪:“我养你四年,你才有危机意识?”

周烟抿唇,不说话了。

司闻感觉怀里的身体在渐渐变暖,他贪图这温度,搂得更紧。

他说:“蠢货才对没发生的事想三想四。”

周烟听多了他的‘滚’,很难不为自己保留后路。这是本能。

她必须要保证当有一天司闻不再需要她,她还能抽身,还能忘了他。

哪怕很难。

司闻在她发心落入一吻:“别想太多,想也没用。我不会被别人左右,你也一样。”

这意思是,别琢磨后路了,你的后路,我一眼全看透。

周烟不费力气了,得过且过吧。

碰上司闻,是她的命,她还没那个逆天改命的能耐,还是算了。

瞧瞧,她那个对别人锱铢必较的能耐在司闻面前全施展不出来了。在司闻身上,她把双标这俩字演绎的淋漓尽致,看得人咬牙切齿。

司闻手往下,托起她大腿,把人抱起。

周烟下意识攀紧他脖子,动作太大,脸都贴到一起。

司闻允许她亲密,尽管她是无意。转身把她抱进自己房间。

周烟被扔在床上,是扔,司闻在性事上一定要他的思想占主导。

她双肘撑在床上,半个身子朝向他。

司闻跪骑在她身上,解开上衣扣子,他很急,就总也解不开,越解不开,越急。

周烟坐起来,给他解开,那衣裳跟姓她似的,她手指动两下,就拨开了。

司闻直接压下来,胸膛贴着她的,咬住她耳朵:“还困吗?”

周烟摇摇头。不困了。

司闻滚烫的呼吸打在她侧脸:“让我操你。”

周烟没答,她不以为这是个问题。

司闻却要她答:“说你要。”

周烟敷衍:“我要。”

司闻皱眉,这是要吗?怎么要死不活的?“你要什么?”

周烟不想要他操,她想要他亲她,双手勾住他脖子,往下一拽,主动咬住他嘴唇,嚣张地亲吻,还时不时咬一口,很调皮,像一只被压迫久了的孔雀发起反击。

司闻双手钻进她裙子里,捏住一点,没两下,就硬了。

就像她了解他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