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周烟更奇怪了。

她跟司闻那么久,就没见他有对她忍住的时候,不管是发情,还是发火。

她带着疑惑走进侧卧,她睡的那一间。准备把床单、被罩撤了洗洗。

在脏衣篓看到他两条裤子,她随手拿起一条,翻个个儿,搭在手臂上。拿另一条时,一板药片不知道从哪掉了出来。她捡起,翻到后面,大标题写的是东升制药。

再翻回来,她开始觉得这药片很眼熟。

抠开一粒放鼻下闻闻,之前被司闻喂药的画面风暴回大脑。

她闭一下眼。原来是这样。

原来,跟那胖男人相处时那么反常是因为这药。

她记得司闻说过,这药止痛很管用,还能让人觉得身轻,走起路来脚下生风。上一次吃这药是因为司闻把她操出了血,她疼的几次昏厥,当时他就给了她这个药。

他还告诉她,这药有副作用,致幻强烈,并且是持续性的,虽不成瘾,但会产生依赖。

前俩礼拜,做的比较强烈的几次,她都有问他要这药……看来是过量了。

司闻有药瘾,什么药都吃,中枢神经抑制类的吃的比较多,阿片类的少。

周烟眼见嗑药会让他放松。所以她跟他要、他都有给是也想让她放松吗?结果发现在她身上副作用那么大、过意不去了?才一整天都这么反常?

想到这里,周烟笑了。

她应该去看看脑子了,成天想些个有的没的。

妄想老混蛋长良心,那跟盼着太阳从北边升起有什么区别?

扯淡。可乐。

10

周烟在司闻的公寓待了一天,期间虹姐给她打了个电话,说那胖男人被糖果拉黑名单了。

这很正常,糖果虽然是个鸡窝,但老板在歧州也算是个人物,不出事的时候,给钱的是大爷,想怎么玩怎么玩,出了事,就算给再多的钱,该办也得办。

周烟再不济也是糖果的老人了,又有司闻在她身后,他不权衡利弊也知道该站哪一头。

差不多七点时,周烟准备走了。

还没出玄关,司闻回来了,脸色惨白,额头、鼻尖一层汗。她下意识去摸,都是凉的。

把他扶到沙发,周烟给他倒了杯水,刚送到嘴边,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往上看,他的眼白都被红血丝盖住了,看起来很难受。她只是淡淡地问:“吃哪个药?”

司闻就把她拉进了怀里,另一只手固住她的腰,要把她揉进身体里那种架势让人发慌。

周烟没防备,胳膊不小心磕在了茶几上,她疼的闷哼一声。

司闻突然放开了她,把她胳膊拉过来,看一眼那块红,低头含住。

周烟磕到的那一块肉就这样被司闻含在嘴里,用舌尖轻触。本来挺疼,现在只剩下痒了。

她觉得差不多了,够了,往回抽了抽胳膊。

司闻猛地攥紧,更用力地舔她那截胳膊,后面舔变成咬。

周烟疼的眼泪都出来了,还是咬紧牙,闭紧嘴。

司闻把她整条胳膊祸害的没一处有好,他还不满足,掀开她衣裳,又吸又咬,咂咂作响。周烟几乎可以想象到,等会她这俩奶会成什么样。

后面太疼了,周烟开始喊他的名字,气若游丝:“司闻。”

司闻恍若未闻,只一味施暴,以求自己爽。

周烟攥紧的拳头里已经有血渗出来,是指甲楔进了掌心。她声音都在颤抖:“我疼。”

这两个字太虚,要不是安静的环境,很难听清楚,更何况理智被蒙住的司闻,可就很奇怪,他停下了,慢慢仰过去,闭上了眼。

周烟整个人靠在沙发,一条胳膊变成血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