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对我职业的厌恶,而不再对他有任何好感?”
赵尤今闻言,脸色突然,身体木住,久也恢复不过来:“你,你是说,司闻是那个卧底?”
冯仲良看她反应,比他想象中要更严重一点,自嘲一笑:“原来你真的那么讨厌我的工作。”
赵尤今说不出话了,整个人只剩下惊诧和恐惧。
司闻是那个卧底,原来司闻是那个卧底!
那他的针对是不是说明,他知道过去是她没有跟冯仲良汇报他受困一事?他知道了!?他一定知道了!不然他怎么会?不不不,不可能,他不可能手伸得那么长!
可又怎么解释他对她这些残酷的手段?
她慌了,她太慌了,心跳比她从一个大姑娘到被人开苞那天还要剧烈。那天是紧张,是喜悦,恐惧只占一点点。现在是恐惧,是疼痛,侥幸只占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