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伸手叫人放开他:“这不是皆大欢喜?”
胡莱被解放手脚,对他的仇恨却没被解放,眯着眼看他:“我只帮你引人出来,只要番玛出来了,你就得放了我一家。”
司闻向来不对他们这种跟他站在对立面的人信守承诺:“当然。”
胡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司闻掐住了他命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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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尤今果然去找了冯仲良,把司闻过去做的事,即将要做的事,和盘托出。
冯仲良听完猛地站起,手重重拄在椅子把手上,他终究,是成了匪。
赵尤今为了她这番话可信度更高,事先写了稿子,还背了很久:“我一直被他玩弄于股掌,每当我有选择时,他都会准确无误地掐死我的选择,我无路可走,我只能按照他说的做,不然我就得死。我始终认为,就算我有罪,也该是由法律来审判,而不是他一个跟我平等权力的普通公民。”
后边这句话很扎心,吃了多年公粮的冯仲良最听不得,可他也知道,眼前赵尤今已经跟过去不是一个人,她的话,听一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