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给你指了一条活路。”

“咱俩心照,你要是真给我指条活路,我卖处女的钱你也要扣我三分之二?你不知道我当时水深火热?你知道,因为那跟你没个几把关系。这些年来,你到处说你没逼我卖身,把自己择得干干净净,我不反驳你就当我真不记得?”周烟说。

虹姐语结。

周烟还没说完:“你问我跟司闻图什么,我就告诉你,图他在我最走投无路时,给我三万救命钱,图他操我爽,图他对人对事从无例外,却开始对我例外。”

虹姐张了张嘴,还是没说话。

“这答案满意吗?”周烟说完,又急转话锋:“‘被虐的死去活来你还爱上他,你是不是贱?’对,我是,我就是贱。反正作为旁观者,在不能感同身受的情况下,你们就爱出现一点其他的声音来刷存在感,那我就满足。爱听吗这话?”

虹姐刚要说话,周烟又说:“你们这些人,非要别人行为符合你的逻辑思维,符合你的三观、道德标准。我总也不明白,我是给你们脸了?我用得着跟你们交代?”

“我爱谁还得让你觉得理由充分?你他妈可真拿自己当个东西。”

虹姐早见识过周烟的‘唯我主义论’,可还是被她这番话气得脸胀红。

果然是要走的人了,心不合面好歹合那套都懒得演了。

周烟把手表拿出来,戴上:“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别一天到晚伸着脖子看我上卫生间用的什么纸。”

虹姐挨一通讽刺,把卡给她扔桌上,匆匆一句走了。“司闻之前留我这的,两百还剩一百。”

门关上,周烟才拿起那张卡,这段时间的经历席卷而来,重新回到她脑袋。难怪俩月来总有些一般的老板,却对她出手格外阔绰。竟然是司闻在背后动作吗?

她愣了好一阵才又收拾起东西。

收拾完出来,跟之前怀孕打胎那头牌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