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能决定,也能担待,包括挫骨扬灰,万劫不复。

司闻执起她手:“没人能让你死。我也不行。”

周烟又抬头,看着他。

司闻坐起来一些,理理她头发,再看她那双小鹿斑比似的眼睛,把她手拉到心窝,掌心相贴:“动你要从这里碾过。”

周烟左唇角轻挑,没对他这话发表看法。

须臾,周烟手肘拄着司闻胸腹,坐起来:“我回来,只是因为我爱你,不是因为你是谁。那既然我爱你,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谁?”

司闻没半点犹豫:“司闻。”

他这态度就像周烟第一次见他,他答她那样。

那天,周烟把她平生最清澈的眼,最明艳的脸,全都献给了他。

自那以后,她再美都没美过那时候。

“司闻是谁?”她又问。

“你直接说你知道的。别绕。”司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