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直了一些。

“你说的是一种方法,能解出答案,但是有点舍近求远,办法笨了点。”

言守真拿出一根铅笔,准备边写边讲。

唐雪梨看着他上车前刚包扎好的右手,说:“直接讲吧,不用写了。”

“不行,不写写画画这道题不好讲清楚。”言守真晃了晃右手,“这点伤没事,挫伤了软组织,擦破点皮而已。疼是怪疼的,但不影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