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也是一门学问来着。

言景书主动讲起了他妈妈的事情。

“现在还有不少人总劝我妈再婚,说你丈夫都去世那么多年了,你怎么还这么想不开呢!有个大叔上个月找上门,那叫一个苦口婆心。”

言景书学着那个大叔的口吻,模仿道:“你一个女人过日子多难啊,身边没个男的咋过呀,看着多可怜。”

唐雪梨撇了撇嘴,这种话每次听都觉得恶心。

“我妈听了之后,说你这么想才是真的可怜,然后把人轰走了。大叔后来又来了几次,见跟我妈没希望了,就站在门口破口大骂。因为实在骂得太难听,我们院里的大娘实在听不下去了,把家里没来得及倒的粪桶泼了他一身。”

唐雪梨乐了,竖起大拇指,赞道:“大娘了不起!”

“大娘很厉害,非常热心肠,谁有困难了麻烦了都会帮忙。”

言景书轻轻一叹,“她最近身体不大好,吃不下饭,人瘦了很多。”

“是得了什么病吗?”唐雪梨问:“去大医院查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