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惹咱们言记者了。”

这样的言景书可很少见。

“你说我外行,我不能生个气?”言景书咂摸了一下嘴里的味道,这红酒味道确实不错,他喝一小口重新品了品,“酒是不错,挺好喝。”

“画我可能画得不好,但品酒我绝对是行家。”

前面几个人找了个辩题,正在分正反两方。

芹画家抬下巴朝舞台那边指了指,问言景书:“你不去掺和一下啊?”

“没兴致。”玻璃杯里的红酒剩了个底儿,言景书一饮而尽。

芹画家咂舌:“你酒量见涨啊,再给你倒点?”

“我酒量一直都好得很。”言景书把空杯子还给芹画家:“不喝了。”

“喜欢就多喝点呗,你酒量好,酒品也好,怕什么。”芹画家一直都很喜欢跟言景书喝酒。

言景书是他认识的人里最识好酒的人。

而且喝多了也不唠叨。

不像游晓飞,这个大诗人喝酒前一个屁都蹦不出来,喝完酒比他九十岁的爷爷还唠叨,能拉着你从天黑讲到天亮。

自己不睡,还不让别人睡。

上次就拽着他喋喋不休了五六个小时,朗诵了不下一百首李杜的诗歌。

“今天社长在,我得悠着点。”言景书找了个借口,但其实是心情不大好,这时候喝什么酒都一样,他不想浪费芹洋的好酒。

“行吧。”芹洋看出来言景书不太高兴,没心情搭理自己,便起身去找别人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