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老胳膊老腿儿的,少折腾了。”华鸣鹤不知道第多少次这样建议了,最近两年几乎每次见面他都要劝上一番,但鲁社长根本不听劝。

鲁社长叹气道:“我闲着更难受。”

华鸣鹤摆摆手:“行吧,随便你。”

“舫子怎么还没来呢?”鲁社长看了眼手表,离活动时间就剩五分钟了,“这小子来得比我还晚。”

华鸣鹤悠悠道:“我孙子从来不迟到。”

两分钟后,华舫姗姗来迟。

他是最后一个来的,但确实没有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