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地将贤妃在正殿里与大家闲聊的话说了一回,隐去了在偏殿里和在四皇子妃马车的两段,又道:“这一次贤妃过寿,皇上没有赐宴,没有送寿礼,显然很是不快。贤妃娘娘自然十分地伤心,言谈举止中似乎也对太子有些不满。”
祖父便叹了一声气,又问:“如今你与四皇子妃倒走得近,可是浩哥儿的主意?”
云娘想想上一次玉瀚在祖父面前什么也没有说,便也道:“与玉瀚并无关系,先前是四皇妃来看我织锦,十分喜欢便请我去了庄子上,后来就来往起来。”
“可是今天四皇子妃却也去为贤妃贺寿了?”
“正是呢,四皇妃的两个郡主也都留在贤妃娘娘处了呢。”
祖父沉吟了一下,挥手道:“你回去歇着吧,好好养身子。”
云娘赶紧应了就回了六房,方才歇下,大奶奶便过来了,又是一番询问。这一次她却说的更少,只转述了些无关紧要的话。
待玉瀚回家,方将除了二舅舅的事情之外都说了,又道:“大嫂处我没多说,就是祖父问我,我也没将一切都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