熹哭得灵体一抖一抖地飘着:“你那么痛的话为什么还要戴回去?你是不是笨!”
只有灵体的宋玄机没有办法摸贺兰熹的头,只能尽可能靠近地飘在他眼前:“我不痛。”
贺兰熹才不相信:“可是长孙经略戴了流绪微梦,他说他都快痛死了!”
宋玄机冷冷道:“那是他废。”
贺兰熹“啊”了一声:“真、真的吗?”
宋玄机点点灵体:“那点程度对我而言,尚且可以忍受。”
贺兰熹犹豫了一小会儿,还是决定不相信宋玄机,连连摇着灵体道:“不行不行,你不要再戴流绪微梦了!我求求你不要戴了……我不要你戴……”
宋玄机答应他:“好,不戴。”
明明已经得到了宋玄机的承诺,可贺兰熹心里还是难过得不行,眼睛依旧是海浪的形状。
“别哭了,”宋玄机轻声道,“总觉得,你已经为我哭好多次了。”
贺兰熹纠正他:“没有好多次,最多不超过三次……”
“那还不多么。”不能用流苏金簪哄人的宋玄机似有些手足无措,只能重复一句:“别哭了,宝贝。”
这种时候,即便是“宝贝”两个字也无法将贺兰熹哄好。他一想到长孙策用“天打雷劈”来形容被流绪微梦电的感受,整个人几乎要崩溃。
贺兰熹不管不顾道:“我就要哭!在梦里还不准我哭了?反正不会被许师兄发现,他又不能再关我禁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