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探进去,大手盖住软肉,轻拢慢捻。
唇与手并用,很快,溪谷里欢快地流淌起溪水,流在了书桌的桌面上,在吊灯的照耀下,水光潋滟。
长裤松松落下,里头的猛兽蹦跳出来,进入时没有阻碍。岂止没有阻碍,娇躯的主人蓬门大开,主动敞开双臂,紧紧搂着他,两人相贴交合,动作一气呵成,顺畅无比。他抬高她的腿,一下一下,快速有力地进入,每一次都能精准撞击最隐秘的核心处。
书房里的书柜都是玻璃柜门,透明的玻璃上折射出他们做爱的身影,也映照着他们下体忙碌的动作,一时间,分不清有几个在这里交欢,而两个人的呻吟、喘息,填满了整个书房。
登至极乐,他从里头抽出来,精液挥洒在书桌的边缘,和她的水混合在一起,下流,淫靡。
这是如同动物标记地盘一样的动作,不过没什么实际意义,只是徒增心理上的快感。
苏纨双手撑在书桌上,痴痴地笑着,眼眸中荡漾一汪春意。做爱时的她不会想太多的事,只会单纯享受快感。现在她的衣衫凌乱,缠绕在臂间,露着双乳和花穴。花穴的地方还在流着汁液,胸乳上被夏明明亲吻揉捏,雪丘上满是红印,红印和青印相互混合,看上去倒象是什么纹身,比如裹着绿色叶片的玫瑰一般。
他们在里书房一共做了三次。一次是在书桌上,剩下的两次都是在扶手椅上,一次男上,一次女上,象是报复一般,在那里留下了他们的液体和汗水。
好似在宣告他们成了这里的主人。
在里书房做完,他们又去外书房做了三次,和里书房差不多的姿势,也一样在那里留下了他们的痕迹。
从书房出来,两个人已经全都裸体。夏明明抱着苏纨,两个人还是交合的姿势。他一边走,一边性器还在抽插。苏纨双臂环绕着他,如柔弱的丝萝,专心依赖着愿意让她依靠的乔木。舌尖舔舐着他的喉结,她时不时地娇喘,声音如晚间柔和的风,慵懒随性,但又别样的勾人。
他抱着她,进了主卧。她足尖落地的那刻,双乳被抵上了落地窗,她只是被转了个身,换了个姿势。他们未曾分离,阳具依旧埋在小穴里冲撞。他吻过她的雪肩,在她的背后流连,动作不断。两边的窗帘被束缚着,挂在落地窗的两端。他们就这样在窗前做爱,窗户正对着家里的花园。所有人都在今天被夏明明通知离开,不会有人目睹他们做爱。但他们的身体就靠在窗上,蒙着月光,是前所未有的大胆,象是他们的关系已经暴露在人前,有着别样的刺激。
从窗上下来,夏明明让苏纨找出了婚礼上穿过的那身红色提花锻旗袍,苏纨虽然心里嫌弃麻烦,但还是找了出来,当着他的面穿在身上。果然是很美的,旗袍很好地勾勒出了她的身材,丰满圆润的前胸,浑圆挺翘的后臀。主卧里没有开灯,他赤身躺在床上,看着旗袍上的金丝凤凰在暗夜里闪闪发亮。老头儿葬礼的这天,苏纨穿上了红色的旗袍,倒象是他们两个的大喜之日。
那件旗袍最后还是化成了一堆破布。
所以你看,造价不菲做工精巧又怎样?最后不还是被他占有,在他手中化成寸寸碎片。
他一边推倒苏纨,一边撕烂旗袍,在雪白柔软的身体里冲刺,肉体发出“啪啪”声,没有一刻停歇。
当初他带着她在主卧里做爱,被她斥为大胆。而今终于无所顾忌,她也不会来斥责他,只会抱着他,沉溺在情海中,愉悦地发出自己的喊声。
他们做了一整晚。
老头儿的遗体在殡仪馆里停了几天,他们也就做了几晚,睡得不多。人前,他们一个是老头儿柔弱伤心的遗孀,一个是老头儿刚毅坚强的长子。但人后,单纯就是关系混乱,交缠在一起,享尽欢爱的男女
那几天真是太疯狂,他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