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姑娘肋下的柔润肌肤,擎等着她给个能令他满意的答复。
那目光莫名教婉婉觉得些许危险。
男人的心眼儿啊,真是大的时候好比天高海阔,小的时候呢,比针尖儿麦芒还不如。
婉婉此时看夫君,简直像在看一只眯着眼的危险大老虎,稍微有点好玩儿。
她看够了便伸手给他顺顺毛,软软的指尖沿着他耳廓轻轻地划,凑过去贴近他耳朵,悄默声儿地说:
“夫君若是再这样小心眼儿,我晚上可就要罚你独守空房了!”
陆珏眉尖情不自禁地抽动了下。
话音落,果不其然便被男人捏着后脖颈一把塞进被窝儿里,揉成一团儿软软绵绵的娇香暖玉,狠狠地、强硬地欺负了一通。
屋里叫伺候时已是辰时末。
云茵领着临月和沉星进屋,世子爷已经起身去隔间了,婉婉一个人裹着小被子坐在床边,刚想开口说话,谁知从胃里突然反出来一阵恶心。
莫名想呕吐!
她忙捂住嘴,小眉头皱得紧紧地去瞧云茵。
那么大的阵仗,云茵不敢小觑,赶紧从角落里拿出个舆壶过来,临月在旁一边拍着婉婉的背,一边嘀咕,“这回总不该再是晕船了吧……”
当然不能是啊,人都没在船上呢!
昨儿吃的也正常,不至于闹肚子,婉婉这月的小日子也还没到,是以云茵紧着心问起来临月,“太太上个月的月事来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