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带地扶着将快要站不稳的许越,一同地坐下。她继续说道:“我们救了你,也只是‘救了你’。无论有没有我们来,你都战斗到了最后,不是吗?”
下属想起那枚即将被他摁下的摁钮,终于淌下泪水。
“……是。我坚持到了最后。”
“已经很好了。”
江宴也蓦然开口,“作为新兵而言,已经很好了。”他又扭头,看向许越,“你说呢?”
不知是疼的,还是累的,许越的反应好似慢了许多拍,他沉寂了好一会,才“嗯”了声,也道:“辛苦了,比特。”
比特哭得更凶。
上将……甚至记住了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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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上将!”
脱离机甲舱的比特踉踉跄跄地走近军区几步,随后焦急地大喊起来,“来人!军医”
他的声音几乎要带上哭腔:“上将……上将陷入濒死状态!”
“来人……!”
“还有少将、中将……陷入昏厥。来人,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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