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渴望成为像许闻那样的Alpha……你觉得他们之间的结合是出于相爱的,如果木怀眠没有死,你所拥有的就是一对相爱的父亲,是吗?”

“但真的是出于‘爱’吗?你们的本质是相同的,”加西又站起身,走近许越,嗓音带着情动后的低哑,“他选择木怀眠,并非出自于‘爱’;你选择宋之澜,也不会是出自‘爱’。你继承着他的血脉,你们本就血肉相连,性格相似。”

·19N02N17·说到这里,加西的目光中显露出一丝怀色,他的声音也好似如同撒旦想要诱惑夏娃时那般的魅惑人心,“不甘心受到束缚,不愿被制约,叛逆的,违抗的……”

“压制本能的痛苦,同样也让你们感受到征服的快感。你们天生就属于战场,属于前线……打败敌人并不能使你们甘心,你们甚至于还要不断地去与自身对抗。这是你们的本性……是属于你们的既定命运。”

加西再度贴上许越,用乳球缠住那双有利的臂膀。

所以,当许闻意识到自己无法抵抗住本能的时候……他便去自杀了。加西想,这并不代表许闻爱木怀眠,他只不过是不能接受自己必将失败与屈服的局面。

“可是投降并不可耻,我的孩子。”

加西像是重新寻找到了一条能够蛊惑许越走向堕落的道路,找到了一套更漂亮的话术,“你依旧可以对抗你的本能,依旧可以‘爱’宋之澜。可是你也要想办法活下去不是吗?你的精神力比你的父亲更加的强大,所以你也没有办法像他那般抑制那么多年的。”

始终沉默的许越没有理会加西,而是很突兀地开口,打断了加西接下来的话语。

他没有理会自己后颈处升腾起来的灼烧般的痛楚,也没有理会自己太阳穴针扎一般的剧痛,只是很莫名地说,他说。

“我曾经……真的视你作为过妈妈。”

许越说得很轻,“直到六岁那年,我才知道原来你并不是。”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只觉胸膛内的愤怒燃烧得更加猛烈,它夹杂着许多的恶心与不解,也夹杂着许多后知后觉的茫然与痛苦。

在这沉默的几秒钟之内,许越觉得自己的灵魂好似摆脱了躯壳许久。

那根被情欲挑动起来的阴茎,那些濒临崩溃的精神力,那不安的躁动的急需安抚的腺体,它们统统地离他远去了。

这种仿佛失去生机的脱离,反倒令许越感受到了一种异常久违的宁静。

一切都在向后退去,他忽而想起上一段让他感到无比宁静与幸福的时刻

“小澜。”

少年许越看着和自己一起吹灭蜡烛,准备起身开灯的少年宋之澜,紧张地攥紧手指,开口说道。

“嗯?”宋之澜顿住动作,随后打趣道:“怎么了寿星?该不会是心愿还没许完,想再来一次吧?”

“不。”

许越始终专注地看着宋之澜。

“我有话想告诉你。”

照进来的光,只有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的那一点点月光。

月光很白,可以清晰地照出来蛋糕的模样,也可以让两个相对而坐的少年看清对方脸上的神色,看清对方眼中的自己。

许越看到在宋之澜眼里有一个抿着唇红着耳尖的自己。

也正是此时,宋之澜好似变得心有所感一般的,也是慢慢地红了耳尖,他问:“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