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

在大量失血所带来的眩晕和脱力中,安德的眼前一阵发黑,他浑身上下却如坠冰窖般地打着冷噤,止不住地发抖。

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如今的F军区就像是铁桶那般坚固。从前的那些交易与势力,已经完全无法深入其中了。

无论从哪个角度去想,他都没有危及到军区利益的任何可能啊?

那么卫雀究竟为何回来找他?为什么?为什么……

安德百思不得其解,脑子也越发地混沌。他想要去说些什么,却像是失声了般地说不出话来。

又一次“咔嚓”的上膛声。

有些发烫的枪口,这次贴上了他那根射完精后还没来得及放回裤子里面的鸡巴。

“……谢伏山在哪里?”

在巨大的恐惧面前,安德抖得像个筛子。而他身后的人的声音沙哑,就像是积攒许久的情绪到了某个无法忍受的临界点了。

谢伏山……?

“大人,少将……少将,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些什么……!啊啊!”

安德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感觉到自己的鸡巴被那枪口用力地摁压住,硝烟的味道还没有消散,他大腿根的血液还在往下流淌。

女Alpha就像是在用行动无声地警告,逼问,像是在说

下一枪就是打在这里了。

淅淅淋淋的水声响起来,尿骚味弥漫开来。

“大……大人,我是真的呃,真的……不知道谁是‘谢伏山’……”

卫雀点头,“这样。

“那我换一个更简单的说法吧,”她的手腕发力,发狠地用枪口碾压起来那根如同小肉虫般丑陋、蜷缩着的阴茎,“那个长着异瞳的……金色头发的Omega,现在在哪里?

暗绿色的灯如同流光,淌过巷子里三张有着不同表情的面容。

“现在,说吧。”

安德回答了她的问题。

“少将,少将……我将我知道都说了,呜啊……您,求求您放过我……”

卫雀点点头,而后,她意识到安德看不见她的动作,就说,“哦,好啊。”

“谢谢少将!谢谢少将……!您真是”

“嘭!”

枪声又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开枪打烂了他的阴茎。

江宴无声地皱眉,但他仍没有说话。

他倚靠在墙角,凝望着卫雀继续对一个已然失去反抗之力的人进行施虐。

痛苦的尖叫在巷子里回荡片刻,又逐渐地弱下去,趋向于衰微。

也许是死到临头的时刻,能够让人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力量,只见安德的下半身满是鲜血,但他却竭力地伸出手攥住卫雀的裤脚,从下往上地仰视着她。

安德的眼睛凸出来,眼白尽是血丝。

“那是你的Omega?嗬……呵呵,”他嘶笑起来,又重重地咳嗽一声,喷出一口血,就在刚才,卫雀毫不留情地一脚踹上他的腹部,将里面脆弱的器官都踢得近乎碎裂。

这是高级Alpha不加以克制后,随意就能做到将人置于死地的、近乎于可怖凶悍的力量。

“那你来晚了……太晚了,那婊子……”

他带着恨意与畅快地笑起来,牙齿上全都是鲜血,生命在流失,他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但他仍能察觉到卫雀正因他的话语而停止了对他的虐打。

安德竭尽所有地说下去,“那婊子……现在,哈哈恐怕都被摁着肏烂了!咳、咳……哈哈哈,太晚了!验货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他的屄穴又紧……又骚,哈,现在估计不知道吃着多少”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