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欲壑里面醒过神来,他想起来了。他现在正摸着的,是他过去无数个失控时刻里,在宋之澜的后颈处留下的咬痕。
它们经年沉淀,难以愈合,仿佛永远无法被洗去的烙印深深地嵌在他的爱人的肌肤之上。
这是宋之澜对他的纵容,也是他的罪证。
许越彻底冷静了。他不能再这样了。
他的另一只手也伸了过去,他两手捧起宋之澜的脸颊,同时自己微微向后退去,想要把鸡巴从宋之澜的嘴巴里面抽离出来。
“宝宝,够了。”
可是喝醉酒的人哪里会听得进去旁人的话语?
宋之澜非但没有就此听话松开嘴,反倒把牙关收好,又把许越的肉屌吃进去一大截。
许越:“!!!”
这下,大半的茎身都没入了宋之澜的口腔内,沉甸甸地压在了他的舌苔上。而许越的马眼口所对着的位置也不再仅仅是他的上颚了,而是直接正对柔软脆弱的喉口。
整根粗长又分量不轻的玩意儿压在舌头上,哪怕宋之澜是有意识地控制自己,他的身体都会下意识地产生生理反应,对肉屌带来的异物感产生排斥心理。
几乎是同一时刻,他的舌头就自发地向上顶,喉道猛缩起来它们想要将肉屌驱之门外。
而这种用舌尖去顶鸡巴底部,以及喉道收缩紧裹住龟头时所给予的快感,再加之那口腔内的唾液对于马眼口的反复浸泡……它们两相结合所带给鸡巴的刺激感正是无与伦比的!
“嗯……!”
许越竭力压抑着自己喉间溢出的呻吟,却还是被从椎骨猛窜上天灵盖的剧烈酥麻感席卷得浑身痉挛。
视线下移,是宋之澜跪在他的腿间,叼着他的肉屌,从下而上看着他的神情。
Beta的脸颊泛着醉酒后的红,过大的异物更是撑得他只能将自己的嘴巴张到了最大,合不拢的唇角滴落着无尽的唾液。
在那些透明的唾液里面,则夹着丝丝缕缕无比鲜明的殷红血丝。
他用许越的肉屌将自己的腮帮子都顶得出了痕迹,这过于勉强自身的口交并没有让宋之澜退却半分,他反而是又吞咽了一下口水,将整根肉屌吃得更深了。
这一下子,几乎是让许越的耻毛都贴上了他的脸颊。
浓黑的硬毛与白皙的肤色相互映衬,摇摇欲坠的血丝镶嵌在旁,没有什么比这更加能够冲击人心的画面了。
许越的呼吸发抖,他的手压在宋之澜的后颈处,终于是微微下压,“啪”的一声,整根鸡巴彻底地送入了宋之澜的嘴巴里面。
“……哈,哈啊……”
宋之澜的整个下半张脸都被耻毛扎住,而他的下颌则被沉甸甸的卵蛋狠狠地拍了几巴掌。
而这前后的夹击从后颈处传来的压迫感,以及喉口被抵住的饱胀感,终于刺激得宋之澜的眼眶发酸,淌出生理性的眼泪。
“咳……呜嗯,呃……”
许越摁压着宋之澜插了几秒钟的深喉,此刻里他的瞳孔已然完全呈半竖状,腺体处更是涌出浓郁至极的信息素气味。
他的信息素缠绕上眼前的Beta,苦苦地搜寻起来,却寻不到任何能够安抚它的其他信息素。
这种仿佛抓不住对方的不安感让许越迫切地想要做些什么。
许越将宋之澜搂到大腿上,顺势摸了摸其还在发肿的后穴,又亲了下对方那有些撕裂的唇角,又伸出舌头,舔走了宋之澜眼角的眼泪。
铁锈的腥味与眼泪的苦味交织着,它们只是一种味觉,却仿佛凭空地化作一股“信息素”,变成了许越鼻端的嗅觉,将他躁动不安的信息素也慢慢地安抚下去。
许越更加用力地搂住宋之澜,将头埋在宋之澜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