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就是你的这一口不知道被多少Alpha肏过射过的脏烂臭逼,谁下得去口?”
“还是说……”他抬手“啪啪啪”地扇打起约书亚的奶球,每一下都毫不留手,直打得两颗硕大奶子都剧烈地左右晃动、撞击起来,不过几个瞬间,它们便通体红肿、遍布重叠的巴掌印,摸起来热乎乎的,“你真的想要我把你的阴蒂头和奶头都拧下来?”
“也不是不行。”男人骤然笑起来,回过头对兔子面具男人说道:“要不我真的拧下来,你带回去给阿旺加餐?”
兔子面具男人冷冷看了他一眼,没有开口,唯有胯间半勃顶撑起裤头的鸡巴形状和加重的呼吸声,能够透露出其对于眼前亲眼见到好友施虐Omega场景的激动与亢奋。
过了片刻后,兔子面具男人站起身来,重新走回到约书亚身旁,一把抓起约书亚的银发,发力,将其整个身躯向后拖拽。直至他拉得约书亚的整颗头都倒挂在圆桌外面,他才松开手来,转而拉下自己的西装拉链,“啪”的轻响,将几近完全勃起的鸡巴怼到约书亚的唇边,言简意赅地说道:“不会说话的话,就好好吃。”
狐狸面具的男人见状大笑起来,也松开对于约书亚奶子和阴蒂的束缚,招招手,让刚才后退的几个Alpha重新上前来舔食约书亚的后穴的精液。“你说得对。”
说完后,他便自己的手一撑,翻身踏上圆桌,骑马般地骑到约书亚柔软的小腹上,也解开自己的西裤,敞露出来那根不知道在何时也勃起了的粗黑鸡巴,又双手在约书亚的胸部外围施力,使得两颗被打得发烫发红的奶子愈发向内靠拢,中间不留任何缝隙。
“听荡妇开口说话,还是不如让他乖乖吃鸡巴有趣。刚才我们吃了那么久,他说不定高潮了多少次,那骚水都喷了我好几次。也该到他好好地吃一吃了。是不是呢?”
话音刚落下,站在约书亚头颅前的Alpha,骑在约书亚小腹上的Alpha,同时向前发力,两股大力撞击下竟撼动得圆桌都晃动起来!
只见那兔子面具的男人弓下腰,两手扣住约书亚的脖颈,不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嘭”地挺腰将整根鸡巴塞入他的口腔里面,同时双手发力向下扣压,就这般顺畅而不顾约书亚能不能呼吸,无比痛快淋漓地将这粗硕玩意儿捅插进其喉道里面!
“嗯”Alpha仰起头,身下湿软温热的喉肉反复地挤压着他的龟头,小巧紧窒的喉道更是嘬吸得他的马眼发麻,腰腹发酸,爽得他失控地疯狂摆腰,直接就将鸡巴后面的两颗大卵蛋都“啪”地拍上去,堵住约书亚的鼻孔,扼杀掉其所有的呼吸方式。
窒息的痛苦让约书亚脸色发红,他再顾不得什么作为“人体宴”不能动弹的规则,也不再记得住违反规则会带来什么后果,只是遵从本能地晃动起来躯体、手臂,想要摆脱掉脸上沉重的压力,摆脱掉堵住他喉道的鸡巴、堵住他鼻孔的卵蛋。
“啊啊啊……”
Alpha却全然不管不顾这一切,只是更加用地地摁住约书亚的喉结,扣着他的脖颈,全力地猛插着。他的野蛮行径与他面上的白色兔子面具形成强烈的反差,兽类最原始的欲望和扭曲充斥着快感的面庞,都悉数被这幅面具掩藏着。
不会有人知道他的名字,不会有人知道他的身份。不会有人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
在玫瑰教堂里面,所有的行为都是神的指示,所有会在这里感到痛苦的人都是因为他们本身就身携着原罪。
狐狸面具的男人则骑在约书亚的小腹上,用约书亚的奶子夹住自己的鸡巴,用那些软嫩滑腻、泛红的乳肉为他那根粗长紫黑的鸡巴套弄、抚慰,从他的马眼口里渗透出来的液体则涂满了两颗奶子中间的缝隙,犹如一道道透明的眼泪,也在微微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