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抚平了许越的眉毛,就又开始去玩许越的头发,捏在指间玩,玩得不亦乐乎,甚至开始伸手去弹他的发簇,瞧着那些头发摇摇晃晃。
“别告诉我……你真的和那个Alpha结婚了。”
是啊,真的结婚了。
“你竟真的选择和他结婚了?!”
宋之澜再度想起奥斯顿的话语,心中的滋味却不再似先前那样的不适。
“你忘了吗!”
他没有忘记。
不知是否是宋之澜玩许越的头发太久,后者即使在家里时再无警觉和防备心,也在此折磨下渐渐醒过来,抬手便握住了宋之澜的手腕。
但宋之澜却顺势挣脱许越的束缚,扭转手腕,转而主动地将自己的手指嵌入许越的指缝,轻轻地相扣起来,握着,懒洋洋地晃了一下,“醒啦?”
“怎么不去床上睡觉?”他低下头,抵住许越的额头,凝视着那双似乎还有些迷蒙、未全然清醒的湛蓝色眼眸。
他从来没有忘记过。
可是,那一天……没有任何人会知道那一天,当他接到许越的病危通知书时的心境。
有的事永远都会是心里面的一根刺。它深深地陷进去,早已与它所制造出来的伤口黏合在一起,滋生出来的新肉与它有着无法脱离的关系。
他当然可以拔掉这根刺,然而……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