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诶我。”陈最之拔地而起,就要跟他好好说道说道。
翎卿却已经转身,往来时的方向去了。
陈最之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兴奋得几天?没?睡、困出褶子的眼皮越发?沧桑,他石像一样站了很久,突然拍拍身上的灰,“你不想跟我说,有的是人想,老子找你亡妻去。”
翎卿回了房间,果然亦无殊已经等在了屋内。
翎卿心情不佳,走过去,把下巴磕在他肩膀上,给了他肩头一巴掌。
亦无殊拿下巴挤他,“他是跟你告我状了?回来就打我。”
翎卿懒洋洋冒出一句话:“是啊,他提醒我了,你浪费了我好大的功夫。”
他捏着亦无殊的脸,白皙指尖充满威胁地晃了晃,“急什么急,急什么急?让我白忙一场,知道吗?”
亦无殊不管他作乱的手,唇角扬起弧度,语气却散漫:“是我,还?是你亡妻?”
翎卿靠在他肩上低笑?,“师尊,别见缝插针地试探我,你还不如问我宫廷玉液酒的下一句。”
“哦?”亦无殊要笑?不笑?,“下一句是什么?”
“四?百三一杯,”翎卿捏着他下巴,把他脸拧回去,“一百八给酒,二百五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