辨认不出的鲜嫩花枝沿着高塔外墙攀援而上。
房间内还只有个雏形,地上的浅灰色石板没有经过精细的打磨,粗糙且布满灰尘。
花枝从窗口探进头来,似乎早已死去的黑色枯枝沿着墙壁生长,洁白的花朵在白骨之间绽放,美得空灵诡异。
“殿下?”长孙仪站在门口不敢入内。
“这里,”翎卿指着窗口对面的半空,似乎想着什么?愉悦的事情,眼中始终噙着一抹笑,“放个笼子。”
长孙仪记下,“殿下想要?什么?样的?”
他找了个类似的,询问?:“关?怜舟桁的那种??”
“不是,不要?狗笼,鸟笼,用?黄金做,做得大一点,能当?房间住人的那种?,就挂在那,”翎卿四处转了转,“开个门,可以走梯子下来,这里打扫一下,铺上地毯,厚一点的,要?猩红色。”
长孙仪明了,关?人的。
而且还不是怜舟桁那样的犯人,听着像是金屋藏娇。
悬在半空的黄金鸟笼,这不是金丝雀吗?
他心中隐约有了猜测,“那要?放床吗?只放上面?”
“金丝雀睡什么?床?”翎卿似乎想到什么?,笑意从唇边溢出来,“睡个窝就够了,不是喜欢挂天上吗?给他做个大点的鸟窝,铺点垫子。”
“是。”长孙仪垂首应道,“殿下还有别的要?求吗?”
翎卿沉吟,“我?再想想……”
“还有怜舟桁。”长孙仪提醒,虽然他也不太确定,下面那一个黑红色面目模糊的东西还是不是怜舟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