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都?是山草花树,放只鸟丢条蛇完全不会引起人注意。王府里里外外戒严了,进出都?有严格检查,他们知道您身边有个我, 这方?面防的尤其密实,很难混进去, 不过大致的动向还留意着?。”
翎卿:“还有吗?”
“还有他的伤应该蛮重的,各种灵药流水一样进去,听?说用药量就?算是死人都?能救回来了, 只可惜没用。”奈云容容耸肩, “那?毒里面有您的血, 千山雪谁能解呢?别说他的手, 他人都?得废, 现在就?跟您一样,每个月都?得经?历一回, 不可能好过。”
说起这个,奈云容容忧心忡忡,“您这个月大概是什么时候,能感觉到吗?”
“不用担心,大概不会发作了。”
“???”奈云容容倏地?扭头,头发差点甩到翎卿身上,面色悚然,险些没压住声音破音,“您把哪个男人睡了?”
翎卿:“……”
“一个都?没有,”翎卿把她脸推回去,“离我远点。”
“……”奈云容容自尊受伤,“虽然我靠过来也不能给您解毒,但您每次都?这么嫌弃我,真的让我很伤心啊。”
翎卿一根根擦着?手指,“别装,我又不止嫌弃你一个。”
“我知道,我看到了,上次温孤宴舟想给您解毒来着?,被您一脚就?踹地?上去了,直接从床边滚到了门外,哈哈哈,想起来我就?乐。”奈云容容幸灾乐祸。
翎卿端详她,“你很在意温孤宴舟?”
他都?听?奈云容容提起好几?次了。
“没法不在意,他的担子还压在我单薄而脆弱的肩膀上,”奈云容容疲惫微笑,“我每每被您使唤的团团转的时候,就?会非常怀念他。”
翎卿却不如她放松,也没什么玩笑的意思,平静阐述事实:“我以为你喜欢他。”
奈云容容嘴角抽搐:“怎么可能?”
她试着?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她和温孤宴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