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能真?正躺下去了。
被?投喂了一个月,他已经十分习惯自己的身份,“给我随便?带点就行。”
“没?饭,饿着。”翎卿咬着发带给自己扎头发。
亦无殊:“嗯?”
他放空片刻,也反应过来,揉了揉太阳穴,“这么说,我们要一路饿着飞过去了?”
原以为这话又要换来一顿冷嘲热讽,谁让你要跟着之类的,可翎卿说:
“不?会。”
亦无殊期待地:“怎么说?”
“你觉得谢斯南故意引我们过去,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吗?他打?的主意,无非就是让自己讨厌的人倒霉,比如,让镜宗和晋国那位国君结仇之类的他上?个月还说,想除掉那位陛下,但他自己又是晋国的亲王,肯定不?能用自己的手,那谁合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