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根更是红得几乎要滴水。剧烈的疼痛过去后,伤口处渐渐变成了密密麻麻的钝痛,夹杂着几分异样的触感。他难受的轻轻哼了哼,骚逼痉挛着翕张了几下,忍不住又吐出了一小股透明的骚水。

“刚才的第一下你没有数,所以我们重新来过。”

严朔不紧不慢的等他喷完了,第二下抽打才再次落了下去。这一次他用了十足的力气,皮拍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度,正好抽在了抽搐着的阴蒂上,肥鼓的软肉被扁拍抽得变形,歪斜着倒向了一边。

“啊啊啊啊....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