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

盛夏小心地接过来,没敢说谢谢,也没敢喝。

骆寒东手臂搭在她后颈,摩挲着她颤栗的皮肤,声音淡淡的,“喝吧。”

盛夏不得已,这才硬着头皮捧着茶杯小口地喝了。

茶杯很小,茶水是漂亮的绿色,入口微甜,进了口腔后有种涩涩的苦味。

“还以为你之前不喜欢,要把人给送走。”秦钟海见他挺关照盛夏,笑着说,“这几天听说你都呆在下面睡的,失眠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