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很严重,大嫂,你可千万要留意啊,最好是找个好一点的大夫看看脸,尽早看尽早好。”在妙娘那个时代,要找一个靠谱的中医很难,但是在大临,以程家这条件,好大夫还是能请来的。

韩氏不假思索道:“有时候这些小病更磨人。”

妙娘也同意:“谁说不是呢,我耳朵上已经打的耳洞总是合上,好不容易撑开了,稍微戴重一点的耳饰,耳朵就受不住一阵发红,还痒的很,到现在我都只敢戴这种轻一点的。”

二人又就怎么保养的话题聊了半天,一直到吴老太君乏了,她们才回去。

今日却未想到程晏看起来意气风发的样子,妙娘就笑:“晏郎,今天这么高兴吗?是不是和吴家二位表兄谈的很相契。”

“知我者,妙娘也。”程晏朗声道。

妙娘奉茶给他:“看你吃了不少酒,就是再好也不能贪杯,这换季的时候身子骨最容易着凉了,还穿着单衣,先吃茶,我替你把衣服披上。”

“知道了,管家婆。”程晏一幅怕了妙娘再唠叨的样子。

他索性把茶水吃完,里面放了陈皮青梅,倒都是生津通气的,他喝的有点急,被茶水呛到,妙娘不免帮他拍背。

手却一下被程晏捉住,他把妙娘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妙娘,我今天很高兴。不是和吴家兄弟聊天高兴,而是终于做了一回我自己。”

“晏郎今天是什么样子的?说给我听听。是不是和那次夺魁一样,大家都瞩目你啊,就好像坐在那里都发光一样,是大家的中心。”妙娘从后面搂着他,温柔的道。

程晏狠狠点头,并且表示:“妙娘,你是不是吃了什么拍马屁的药啊,你若为男子,就这手拍马屁的功夫,迟早青云直上。”

明明这么好的气氛,全被这家伙破坏了,妙娘恨不得把他的嘴堵上,真是的。

??衣锦还乡(二更)

吴俊贤和吴俊玉兄弟二人住下来后, 程晏也开始正式跟着严华先生读书,吴氏兄弟有时也随着他一起听,一来二去, 三人关系更好了。

这兄弟二人虽然为官家子弟,但也是极其有抱负的,吴俊贤崇尚古朴之风, 不喜时下华丽堆砌的文章, 更爱平时有见地之文。

这吴俊贤自视甚高, 本一开始对程晷抱持好感,但程晷此人并不轻易表露出自己的倾向,不仅如此,还自认为什么事情都做的完美无缺, 不似程晏, 敢想敢言,很有抱负。

吴俊贤私底下就对弟弟说过:“这程家大公子为人虽好, 但不过是想延续过去之余荫, 殊不知毛之不附, 皮焉存乎?一味愚忠愚孝,怕是国之不存啊。”

这个国家许多有志之士已经察觉到了庞大的高楼下, 暗藏着摇摇欲坠的危机, 显然程晷只是想维护皇室体面, 并不愿意真正的为天下黎明着想。而程晏则不同, 他不仅志存高远, 且意气风发, 其才学及个人风度忍不住让人追随。

虽然这条路也许布满荆棘, 十分难走, 但他依旧什么都不怕。

明明他是吏部尚书的公子, 才学这般好,可却还是坚持走这条路,可想而知他心中有着多大的胸怀。

这令程晷越发忌惮程晏,他悄悄把程晏和郭清往来之事装作不经意之间透露给他爹程清知晓。

“我已经劝过二弟了,说那郭清是个言官,只知道靠以小博大,攻击高位之人,要个好名声才得以做到今日之官位,况且他还特意找上门来,明显是想在您后院放火,可晏弟就是不听,我也无法。”

程清的态度却是出乎意料,他以前对这些言官很是痛恨,但他毕竟有太平宰相之称,面上隐忍不发,私底下却是整了不少言官的。

他却道:“晏哥儿见郭清的事情,他同我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