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我要最温柔的风吹。”

“小妖精,就会折磨人。”程晏笑眼看着她。

夫妻二人彼此歪在一起,聆听着耳边的水声,不由得思绪飘远了。

程晏想的无非就是国家大事,永嘉帝现在让先生入阁,也不知道能待几年,他要如何站住脚,还有如今情势刻不容缓,他既然不能全盘变革,至少要从某些方面入手,那么人手也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