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看热闹的程晏,见她每天都蹁跹练舞,从大饱眼福到最后被她的毅力折服,因为不过两三个的功夫,那些妊娠纹几乎就淡的看不见了。然后为了跳舞,妙娘也是悄悄缝了好些好看的衣裳。
程晏见状不免道:“妙娘,你这衣裳还能露出胳膊呢?”
“是啊,好看吧,这不是你那幅珍藏的九天玄女的穿法吗?我就悄悄的自己做了一件。但是你放心我都是悄悄的穿的。我现在跳舞这些时日,是不是比以前更精神了?”妙娘觉得自己身体都比以前轻盈多了。
以前不是坐着做女红就是成日忙碌,腰酸背痛不说,整个人就没什么精神,现在流汗多了,觉得身体轻盈太多了。
程晏抱住她道:“的确是,现在我都不敢让你出门了。”
人家都说生了女人的孩子都会变大妈,妙娘也怕如此,她不喜欢所谓的少女感,但是也不愿意和很多女人一样,成亲了所说的每句话都是丈夫儿子女儿,她觉得她还是她。
无论是在现代还是在古代,她还是想保持做她自己。
这么多年她依旧坚持每周画一幅作品,抽空就会看书,学很多新花样,不想成为那种开口儿子丈夫的那种女人。
这也是程晏总说她有吸引力,大概不属于那种成日婆婆妈妈挂嘴边的女人,也对男人来说更有吸引力吧。
妙娘这次倒是不谦虚了,反而点了点他的额头道:“那你可要对我好,还要看紧我。”
她只是开玩笑一说,没曾想程晏真的当真了。
当然这是后话了。
当然,在这个期间,程晏的任期也只有最后一年了,如果平稳度过,那么程晏再往上升任也很有可能,毕竟他是有政绩的。
“娘,我回来了。”倦哥儿六岁了,个头又长高了一些,他还是和往常一样,下学就往妙娘这里跑。
妙娘替他擦额头上的汗:“我都说过几次了,别那么急,跑来流这么一身汗,风一吹,小心就得风寒了。”
上个月倦哥儿就得了一场风寒,好在他身体好,不过几天就好了,但那几天灌苦汁子可是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倦哥儿“嘿嘿”笑了两声,又道:“儿子想先看到娘,所以就跑过来了。对了,二舅舅是不是要从河南过来?”
妙娘的大弟安廷已于去年完婚,定下的是座师南安转运使薛倾之女,安廷因为明年要参加会试,夫妻二人又从河南上京。而二弟安玉如今已经是秀才身份,本来程氏想让他跟随哥嫂去京中读书,妙娘也让她们住自家的宅子,反正程家宅子空无一人,住人进去,反而能够修缮,程晏也很赞同。
不料,安玉却想过来泉州府游历一番,程氏无法,只好多派了些下人跟着。
而倦哥儿听说二舅舅要来,喜不自胜。
“算了算日子,也估摸着就这么几天了,哦,对了,你近来还跟着俞姑娘学功夫么?”
倦哥儿点头:“她教了儿子几天,不过,多半时候俞姐姐要去慈幼局,儿子就自个儿扎马步。”
“那日后娘让龚师傅教你吧,龚师傅听你爹说当年打过倭人,只不过现在年纪大了,便雇他来做护院,也是个老师傅了,你跟他学也成。”妙娘当然不是要儿子真的练什么功夫,但是世家子弟骑射都要学,这样身体素质才好。
科考才学当然最重要,但是一关就关好几天,有些身体不济的熬不住,再有即便你才学再出众,宦海浮沉,身子骨受不住,就是有这个运气做大官,也没命享受啊。
倦哥儿笑道:“儿子什么都好,全凭娘安排。”
母子二人亲亲热热的说了会话,倦哥儿因有功课要完成,又回去做功课,妙娘则算了算俞青青的年纪也十三岁的人了,她不知道自己和程晏还会不会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