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客的卧室内,此刻他正抱着对方的腰肢跪在那,床上被绑住的小孔雀眼罩被摘下,陇客的发丝蹭的他很痒,很害怕。

虽然最近的一切不算顺利,也没有做到完美,但偶尔奖励自已放松一下也是可以的。

嗅着对方衣物中的冷气,陇客跪在他的两腿间,抱的愈发的紧,这能让陇客冷静的多,安心的多… …

他想要一直这样,儿时的梦魇让他害怕抓不住小孔雀,没有抓住的话,他会一直被关在漆黑的小巷子里。

每日每夜他都睡不着,他都好害怕好害怕,而这样牢牢抱着能让他好受很多。

不过,这对当事人来说就不太好受了。

“呜呜,呜呜呜!”

孔灵伊嘴上不知道被缠了多少圈绷带,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真是欲哭无泪。

放弃后,孔灵伊又想要将绳子解开,可挣扎半天,手腕是背在身后绑的,他完全看不见绳结也想象不出来样子。

此刻陇客的脸腮紧贴着他的小腹,或许隔着衣物令人不爽,陇客还隐隐有着想要掀开的想法。

这还是第一次,第一次把小孔雀绑回家里,不知道那些家伙动作粗不粗暴,不知道身上有没有难以察觉的伤口。

他的兴致很高涨,规避了游狸那个祸害,等到代理教父完成计划,他的未来就被自已铺垫好了,已经不用再担心什么了。

什么联邦警察什么调查,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成为教父的权利让他足够控制住这只小孔雀,只希望到时能久一点,再长久一点,仅此而已,这就够了。

“你是我的心魔,小孔雀… …然而没有你我会过不去的,既然如此,那就把这份心魔当做欲望继续发展下去吧?”

陇客像是在商量,只是把对方禁麦了而已。

“反正只是把金钱的利益换成了渴望的利益,对吧… …我可以一直一直离不开你,你偶尔也要表现表现啊。”

他的喘息很重,像是孩童一般蹭着,蓝色的发丝中掺杂着的金色带着羽粉,或许他还会做过更过分的事。

可细长的手指摸向温暖的肌肤,悲伤的声音就这么打断了他的兴致。

陇客抬起眸向上看去,小孔雀灰色的眸子下是更加透亮的眼泪,微小的声响在这安静的环境中格外明显。

“继续哭,我不会停,但是要小声点,我不爱听。”

陇客笑着将手指抵在唇边,随后双手抵住孔灵伊的两侧膝盖,向外推的同时站起了身。

高高在上的模样会吓到小孔雀,但此刻的陇客不会管这些,他只是自顾自的先扯下领带,又不是第一次,何必那么慌张害怕。

“小孔雀~,不用担心你的家人怎样,会不会着急,会不会难过?我会放你走的,只要我满意。”

陇客没有一点背德的说着,毕竟不是他绑来的,只是阴差阳错,生日礼物有什么不拆的道理?

他将孔灵伊压至身下,十分随意的擦去对方的眼泪,将脸埋进洁白的颈窝。

“我在这,别哭了,别哭了~。”

别哭了,别哭了~,呵呵,令人兴奋的要命,完全压不下嘴角。

这偶尔的放松,简直太美妙了,感受着眼前人的颤抖,害怕和痛苦都是陇客想要的养料。

“反应很大啊小孔雀,不过你需要放松一点,不要… …不要这么紧张。”

就像是吃了媚药,总有人要疯狂一次,当看到鲜花就会想起他时,就会毫不犹豫的将那朵花裁剪下来,而不是放任自由。

哪怕枯萎,哪怕是不再艳丽,人也会因一时欲望摘掉美丽的花,妄想吃到花儿里的蜜。

“表情越来越雀跃了对吧~?偶尔的发泄也很棒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