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轻碰,孔灵伊挣扎着别过脸去,紧闭着眼,可脸颊又恰好碰到陇客的手。

手碰到孔灵伊的唇,让人心跳加快,有点难以忍受。

陇客顺势捂住孔灵伊的嘴,孔灵伊害怕而抓住他的手,正当陇客想在他的脖子上留下点记号时,隐忍的抽噎声打断了他的动作。

细看去,孔灵伊竟然… …又哭了。

眼泪大颗大颗的掉,红肿的眼睛感到更加难受,陇客对他来说依旧陌生,而且又是亡命之徒,凭什么让他接受!

这… …这根本就是变态!凭什么要这么对他!!!

情绪难以控制,陇客恍惚一瞬,扬起笑,最终只是亲在了孔灵伊的眼角,犹如蜻蜓点水,很快就放开了。

孔灵伊踉跄两步跌到床榻上,他抓着被子爬到床角,用被子死死捂着自已,十分恐惧。

见状,陇客抬腿上来,凑到这瑟瑟发抖的小孔雀面前,轻抬起手,摸了摸孔灵伊的眼泪。

“别害怕… …不愿意你可以拒绝,我现在,对你充满耐心。”

他又将孔灵伊鬓前的发丝别到耳后,孔灵伊紧闭着眼,看起来十分害怕。

“你… …别,别过来。”

孔灵伊摇着头,他害怕眼前的家伙对他干什么,这是… …这是赤裸裸的伤害!

他的声音沙哑,突然!孔灵伊啪嗒一下变回小孔雀的形态埋到被子里,只剩下长长的尾羽露在外面。

陇客一愣,并没有掀开被子,而是摸了摸孔雀羽毛,挑起一根看起来还算完好的羽毛用力一揪。

小孔雀吃痛,从被子里探出长长的脖子,眼看着陇客把羽毛收了起来。

“就当你送我的了,我们… …从长计议。”

陇客无耻的说着,突然窗外传来猛烈的鸟喙撞击声,陇客顺着声音看去,又看了小孔雀一眼,小孔雀在这,让他不太好发作。

无奈只能任劳任怨的掀开窗帘,窗外站着一只月轮,月轮的瞳孔收缩,看到陇客后在窗台子上走来走去。

陇客耷拉下脸来,看着昏昏欲睡的小孔雀像个烤鸡一样软趴趴的躺在那,听着月轮拍打翅膀的声音,十分烦闷。

“… …(叹气)小孔雀,看来我们真的要从长计议了。”

陇客说着拉开窗户,变回小鹦鹉飞走了。

孔灵伊眼神飘忽,他终于… …能睡个好觉了!!!

… …另一边。

陇客走进一处偏僻的小巷,月轮鹦鹉幻化成一名高挑的女土,慷慨的将自已身上的西装披到了陇客身上。

她的代号是“月轮”,身高稍微要比陇客高一点。

但身高是她最不值得注意的地方… …

月轮是个大头目,其缜密细心的性子让她对于情报的获得和安插线人十分顺利。

当然,她也是刺杀的一把好手,没人敢把她当做一个柔弱的姑娘。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月轮这种鹦鹉的社会独特性,雌性鹦鹉往往更强悍更有攻击性,整体体型也更大。

而雄性月轮反而是脾气好的弱势形象,因为社会需要你什么样你就会是什么样。

毕竟月轮,也就是红领绿鹦鹉(学名)算是母系社会,因此月轮作为黑帮中为数不多的女性,她总是穿着皮靴戴着礼帽… …也足够绅土。

(仅描述月轮鹦鹉的一种社会现象,无不良引导,无!!!!)

她是鹦鹉帮的老成员了,三四十岁的年纪让她做任何事都非常沉稳。

但… …陇客一直是她的难题,在陇客很小的时候她就负责保护这个孩子,记得第一面时,小陇客就哭了整整一天。

那时的他一身伤,因为什么造成的他总是不说,一直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