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子见识见识,不过说来这件事月轮也有很大的错误,怎么没见你起色心?”
怕不是有贼心没贼胆,毕竟月轮女土虽不施粉黛,但样貌身材也不差,夺人妻子岂不是更刺激?
月轮在话语上从不争夺权利,见周围人尴尬沉默,刺刀叔竟直接抢过月轮手上的烟递到出言不逊的凤头面前。
凤头是个小头目,而且只是比管辖片区的高一级,没杀过鸟,对于“杀手”递来的“礼物”他不敢不接。
刺刀叔比他高好几级… …可月轮更是权利的心腹,他想接又不敢接,即便月轮没做什么反应。
“刺刀叔,这么欺负月轮不爱说话吗?”
陇客有些无奈的坐起身,他朝月轮使了个眼色,月轮心领神会掏出枪直接杀了那个凤头鹦鹉。
血光四溅,刺刀叔靠的最近,身上满是鲜血,笑容愈发尴尬。
陇客别过头去不看尸体,因为太过肮脏太过恶心。
“看来月轮更擅长直接灭口。”
陇客看似是在为月轮解围,实则也有一些试探。
这次月轮依旧开了三枪,这三枪全在要害,每一下都是毙命的,可在他不在时折衷被月轮枪击却活下来了。
虽然知道一些内幕,但月轮竟对一个替身心软了,还是说她对自已的下属都是如此?
那她会不会对可怜的小教子心软而被拉拢呢,极有可能。
“过来处理下尸体。”
刺刀叔擦着脸上的血,厌恶的说着,夺过来的烟也不好还回去,索性直接丢到了这尸体上。
烟头的火光被血液浇灭,刺刀叔此刻的心情很不好。
虽然此人是被内部杀的,但为紧密内部关系,这家伙的葬礼还是要去,一想到又多了件事刺刀叔就十分后悔当时的一时兴起。
枪击的发生让这场聚会不会持续太久,陇客坐直了身子,眉眼弯弯的笑看着月轮。
“月轮,你觉得我继位的时候需不需要解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