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七个都是亚历山大右副手的手下,有目的运用自已暴君的性子,小教子成为教父可能比他想象的要快。
但一次性杀了那么多,必然有代价。
“言凌之!你今天晚上就给我跪在这,或者断自已一根手指,你自已选… …我实在无力再教导你… …”
教父的身体每下愈况,浑身是血的陇客站在客厅更是让他血压飙升,换言之,早晚被气死。
然而陇客平时吊儿郎当,但他也是个倔骨头,似乎更像是故意气教父,其目的不言而喻。
“… …你无力教导我… …在我还有记忆的时候,妈妈说过她还孵出过其他姐妹同胞,就算那些雏鸟都得病,也不可能只剩下我一个。”
国内有生育政策,敲掉几枚蛋更好抚养独子或多子,游隼社优胜劣汰,本身生的就不多,那三个姐妹不是同一窝。
可鹦鹉竞争没那么激烈… …陇客意味深长的说着,又像是毫不在意一般的说着。
随后他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每个人的家里都有那独有的味道,而他闻到的是窒息。
“我曾听妈妈说她很讨厌你,因为你将其他瘦弱的雏鸟处死,她眼睁睁看着血肉变成肉泥,而她最终也因你的黑道事业而成为惨死的祭品。”
发丝有些长了,陇客撩开额间扎眼的发,直勾勾盯着他的好父亲,这样的秘密本应无人所知,但可怜的母亲却将秘密转交给了别人。
“我做这些也是身不由已,言凌之你还不懂。”
他无法金盆洗手,想要保护家人安危只能手中沾满洗不清的血,面上戴着不形于色的面具。
如果言凌之怪他那又何妨,等到言凌之坐在这一切也自然会明白。
可这样的伪善洗脑对陇客没什么作用,因此他跪坐在那,脸上挂着难以控制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