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的可能会让你不满,先答应我,千万别生气一下掏出什么大宝贝,直接给我崩了。”
信邬同语气调侃,陇客多了几分警惕,毕竟他都这么说了,接下来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那就… …洗耳恭听。”
陇客装出胸有成竹的模样,坐躺在那,仔细观察着信邬同的一举一动,而信邬同也不再说别的,直说道。
“首先第一件事,教父不希望你和那个孔灵伊真的在一起,玩玩可以,但要知道,底层人是拿来打压和消费的,你消费完了,可千万不能真陷进去了。”
“如果我偏要呢?”
陇客摩挲着下巴,信邬同一愣,一脸惋惜的笑着感慨着。
“那可就糟了,言凌之,你不能被那些人摆布知道吗,玩玩可以,但你现在都有点太融入他们卑微的社会阶层了。”
信邬同指着他,对于上流阶级来说,底层人就像是消耗品,是不能当人看的,对他们温和只是怕他们被激怒会不计后果。
而这其中一个工具哪天开心作为宠物宠幸宠幸当然可以,但是不可以沉迷,要是付出真心沦陷进去的话,那比恋物癖还可怕。
诸上都是信邬同的想法,陇客倒是不意外。
毕竟世界上的财富拥有掌管权的人连一万都不到,而他们对于物质不会再有什么追求,那么一步步突破底线是件习以为常的事。
就这样,他们争辩了许久,虽然大部分情况都是陇客在听信邬同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