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女孩子改主意了。

等船靠了岸,那个女孩子忽然崩溃哭了,抱住谭庆项。谭庆项是为她举伞挡雨的,沈奚从后头看着,看不到谭庆项的脸,不过辨得出他的动作,他没执伞的那只手臂抬高,该是在捧着她的脸。头偏过去,是在亲吻吧?

谭庆项算个规矩人,偶尔嘴上不饶人,可从不在人前亲热。

沈奚看得兴起,将脚步挪了挪。谭医生亲人也绅士,不用舌头的,是在亲嘴唇。

还真和傅侗文的有不同……

“很好看?”傅侗文取笑她。

“没……这有什么好看的。”沈奚脸腾地热了,喃喃着。

诶?这话不是在掌自己的嘴吗……

四周都是等着下船的旅客,有拎着皮箱子的,也有只撑着伞、行李交给下人的贵妇小姐。因着大家都是相伴而行,没有谭庆项这种露水姻缘,临时告别的情况,于是这两位成了在广州这一站的风景。

可等下了船,女孩子又是最先离开的那个。

谭庆项抹了抹嘴唇,将残留在他身上的口红抹掉,一笑:“我谭庆项又落了下乘啊。”

可他又不放心,想再去送一送。

三人约了,在傅侗文广州的公寓见,逗留两夜,再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