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庆项:“他真没危险吗?”

“嗯。”谭庆项再不愿多说。

门外,钱源低声叫她的名字。

沈奚被唤醒了,脚挪不动,那边是她的病人。可这里是他。

谭庆项不再管沈奚,在观察傅侗文,可能是觉得严重,又给傅侗文塞了含服的药下去。这还是沈奚头次见他短时间内连续服药。更是方寸大乱,傻站着,站了足足五分钟。

药有了效果。

傅侗文渐有了力气,将身子正了正。

他见她这样子,虚弱一笑,轻点头。是让她走。

“傅太太?”钱源久候在门外,实在焦急,跨入半步说,“请你尽快,那里十分危急。”

“你留着也没用,”谭庆项说,“可以走了。”

沈奚手心里全是汗,捏着自己的手指头,捏得酸痛。

她必须走了。

“我尽快去看,尽快回来。”她怕自己狠不下心走,话出口,人也掉头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