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接了香烟,他却说好处不能让他一人独占,既抢了风头,美人自然要拱手让给友人。于是留下一张支票离开,才有了这个佳话。

这个男人,只要他想,一举一动皆能蚀骨入髓。

而现在,这个故事里的男人就在她眼前。

“刚刚要说的是什么?”他在问。

“我想说……多亏三哥昔日慷慨,资助我读书,否则今日怕会出洋相。”

傅侗文一笑,倚上门边框。

完全没有放开她的征兆,像在更衣室,当他交待过要如何和谭医生交待后,她想离开,被他搭在她腰上的手阻止了。那时她以为他会做什么,但没有,只是抱着。

现在也一样

傅侗文将她的手握在手里,低头看着,又翻过去看她手心,拇指指腹滑过那细细的纹路,磨着她的手掌……他的手指愈发烫,她也是。

像有个小小的更漏,被摆在眼前,声缓缓,滴泠泠,每一滴水珠儿都落到了心尖上。

“我们该出去走走。”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