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还算是个正派人,”傅侗文说到此处,自己先笑了,“情非得已,望你理解。”

他以为她是怕误会吗?

难道他不清楚,当年在傅家,她在上上下下的人们眼中,早被误会成这样子?

两个人,一床被,又都没了话说。

幼时母亲和父亲在一处,也会如此说闲话,父亲会握着母亲的手,一根根手指摆弄着,温声细语。彼时,她不晓得“夫妻”二字,就是要同床共枕,是千年修来的缘。

沈奚的视线溜下来,落到自己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