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老板是大家了,这价钱还算公道,”他道解释,“能熬成名角的没几人,自然是天价。”
她心生感慨,自己一个外科医生,却远不如唱戏的人。
“我最近在和几位老板背后的人谈,想要把这门艺术引去美国、英国,送梅老板、谭老板他们去海外登台唱戏。”
她新奇:“唱戏给外国人听?”
他道:“也是个外交手段,我们中国人能在海外发声的机会太少了。”
何止是少,是完全找不到机会。
傅侗文不正经时,她怕辩不过他,他真正经起来,她却又担心他思虑太重,劳心劳神。
“这么晚,还是说点轻松的。”
起码今晚不要想家国和未来,今天是特殊的。
“好,说我们自己的事情。”他也不想和她聊这些。
平日里对着旁人都在说、在谈,也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