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我们必须立刻赶过去!”
“站住。”陈长歌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冷静。
他指了指墙上那副鲜血绘制的地图,特别是中央刑部大牢那触目惊心的标记:“这钟声早不响晚不响,偏在我们发现这地图,察觉他们可能对刑部不利时响起。你不觉得太巧合了吗?”
林小墨一怔,心中的焦急与冲动被陈长歌的话语压下几分。
她并非不知深浅,只是这钟声与之前孙寡妇令牌、蛇怪额间图腾上的钟面符号隐隐相合,让她感觉真相的轮廓已然浮现。
“你的意思是,调虎离山?”她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甘。
“或者,是请君入瓮。”陈长歌的目光依旧停留在地图上,“他们既然敢将仪式地点一一标注,甚至将刑部大牢也牵扯进来,就不会毫无准备。这钟声,更像是一个刻意为之的信号,一个引诱我们前往的陷阱。”
刘记者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那……那我们怎么办?这钟声听得人毛骨悚然,总不能坐视不理吧?”
地下室内一时陷入沉默,只有那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和持续回荡的诡异钟声,在空气中交织出令人不安的氛围。
林小墨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分析。
陈长歌的顾虑不无道理,沈青冥心思缜密,行事诡谲,绝不会轻易留下如此明显的破绽。
“你有什么打算?”她望向陈长歌。
“分头行事,搜集更多情报,再做定夺。”陈长歌的目光转向林小墨,“你去查探与这钟声相关的线索,但切忌直接前往声源地。我想,诡都之内,总有些‘消息灵通’之辈,或许知道些什么。”他话锋微顿,意有所指。
林小墨立刻会意,他指的是孙寡妇。
“好,我去会会她。”虽然上次不欢而散,但孙寡妇与那些邪异符号的联系,以及她提及的“拍卖会”,都显示此人绝不简单。
“我和刘记者,”陈长歌继续安排,“回刑部,调阅旧档。这血图上标记的地点,尤其是与城郊相关的,以及这诡异的钟声,或许能在过去的卷宗中找到些蛛丝马迹。”
“那这地图……”刘记者有些迟疑地看向墙壁。
“暂且不动,”林小墨果断道,“我们已然知晓,毁掉反而可能惊动对方。先将这些地点记下。”她迅速从随身布包中取出炭笔和纸张,凭借过人的记忆力,飞快地将地图上的主要标记点和那些邪异符号的形状大致描摹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