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什么脏东西啃过。
“沈青冥早算计好了。”她突然抓住陈长歌的手腕,“他引我来商行,又突然说那些话,爆炸是为了……”
“为了烧证据。”陈长歌接得极快,指节叩了叩她怀里的信封,“或者烧人。”
警笛声里传来玻璃爆裂的脆响,二楼珍宝阁的雕花窗轰然坠地,火星溅到警长脚边。
他后退两步,恰好踩碎了地上半块烧焦的红绳和王管家袖中那截一模一样。
林小墨的昆仑玉佩突然烫得惊人,隔着两层衣襟烙得她心口发疼。
她猛地转头,看见浓烟里有个身影逆着人流往火场里冲月白杭绸长衫被烟火熏得发黑,腕间却还系着那串沉香木串。
是沈青冥!
他明明换了玄色长衫,此刻却像从未离开过最初的模样。
“沈青冥!”她喊了一声,声音被警笛撕得粉碎。
陈长歌的手已经按上配枪,却被她拽住:“别开枪,他在找什么!”
沈青冥的脚步顿在珍宝阁废墟前,弯腰捡起半块焦黑的青铜残片。
火光映着他的脸,额角有道血痕,蛇形戒指却依旧在指间流转冷光。
他抬头望来,与林小墨的目光撞了个正着,忽然笑了那笑里没有之前的温文,倒像是终于得偿所愿的癫狂。
“林姑娘!”王管家突然从侧门冲出来,鬓角的白发沾着血,“少爷他……他还在里面!”
林小墨盯着王管家发抖的手。
他袖口里的红绳不见了,腕间却多了道青紫色的勒痕,和她今早捡到的麻雀脖颈上的血痕一模一样。
“陈长歌,查王管家的手。”她低声说,转身拽住王管家的胳膊,“我帮你找沈少,但你得说实话那些红绳是不是控灵术的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