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柔弱翻车后,我当众手撕诡异
作者:第一个使徒
简介:
?? 更新:今年06-14
?? 书架:
??? 标签:复仇·架空·悬疑流·腹黑
?? 简介:
诡都深夜,黄包车碾过青石板的声响撞碎了留声机里的靡靡之音。
林小墨拎着半壶酒蹲在凶宅屋檐上,月光透过染血的窗纸,正照着那具脖颈绕着九根银线、七窍渗着黑血的遗骸这已是本月第三起活祭案。
三敕令的驱邪师,装什么混子?
冷沉嗓音突然擦过耳后,林小墨手一抖,酒壶啪嗒掉在瓦上。
回头便撞进一双淬了冰的眼,来人身着玄色立领长褂,正是刑部新调来的活阎王陈长歌。
她歪嘴笑:官爷这是查案,还是查我?
他却直接扯下她腕间那串檀木珠珠子裂开的瞬间,三道金色敕令腾起,在夜空里烧出刺目的光。
原来这吊儿郎当的女混子,竟是墨家最后传人;原来那慈悲为怀的沈家商行,地窖里锁着会吃人的;替天灯原来所有命案的血线,都缠在那个总在慈善晚会上温文尔雅的沈家三少指尖。
他们害我沈家满门,我便用这诡都的血,给亡者铸一座往生台。
沈青冥捏碎手中的青铜灯盏,尸油混着鬼哭从地缝里涌出来。
林小墨抄起镇邪剑,余光瞥见陈长歌将封条拍在她后心:这次...我护你。
第1章 吊儿郎当的驱邪师
七月的诡都像口烧红的铜锅,连茶馆里的茉莉花茶都蒸出股黏腻气。
林小墨跷着二郎腿瘫在竹椅上,茶盏在指尖转得飞快,半张报纸遮住眉眼,只露出涂着朱红甲油的指甲那是她上个月替成衣铺老板娘收了只偷金钗的狐妖,人家硬塞的谢礼。
“林姑娘!林姑娘!“
竹帘“哗啦“一声被撞开,小六子喘得像破风箱,青布短打后背浸出个深色的“人“字。
茶馆里嗑瓜子的、掏耳朵的全抬头,老茶客王伯把水烟袋往桌上一磕:“小兔崽子嚎什么?
没见林姑娘歇晌呢?“
林小墨慢悠悠放下报纸,眼尾上挑:“小六子,你家赵婆婆又把猫赶房梁上了?
上月我爬房檐时可是蹭破了新做的月白衫子。“
小六子急得直搓手:“不是猫!
是赵阿公!
昨儿后半夜从棺材里爬出来了!“
茶盏“当啷“落回茶盘。
林小墨的指甲在桌沿轻叩两下,眉梢动了动:“赵婆婆老伴儿不是头七刚过?“
“可不就是头七!“小六子擦了把汗,“赵婆婆今早哭着来我家,说棺材板儿被拍得哐哐响,等她摸黑点灯那、那老阿公直挺挺站在床前,指甲长得能扎穿鞋底!“他突然压低声音,“还把对门李婶儿的胳膊抓出五道血印子,现在正缩在灶房里,眼睛绿得跟猫似的!“
茶馆里霎时静得能听见茶炉咕噜声。
林小墨屈指弹了弹报纸,纸页发出脆响:“行吧,算我今儿倒霉。“她起身时顺走了桌上半块桂花糕,临出门又回头冲王伯笑,“王伯,我那壶碧螺春可给我留着,事儿办完了回来接着喝。“
出了茶馆,日头正毒。
林小墨咬着桂花糕慢悠悠往巷口走,眼角余光却扫过街角那棵老槐。
树后晾着的蓝布衫晃了晃,露出半只黑棉鞋是今早蹲在茶馆对面糖画摊的。
她舔了舔嘴角的糖渣,脚步没停,指尖悄悄勾住袖中半卷黄符。
赵婆婆家在西市后巷,青瓦院门前围了一圈人。
林小墨挤进去时,正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