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恐惧。他惴惴不安,连再抱上去的勇气都没有,贺芝摸摸他的头说只是想继续清理而已。

还是那样温柔地,贺芝伸出两根手指去掏他穴里的精液。因为进入得极轻易,被干宽的阴道毫不费力地吞吃贺芝的手指,燕骄感到可耻。

低头往下看,燕骄看着贺芝纤细又犹如美玉般的手指带出许多黄黄白白的秽物。那些脏东西在他穴里待了一夜,发酵得更加恶臭。他甚至不愿意贺芝继续清理下去了,又难以拒绝贺芝温柔的碰触。

强迫自己不再看下去,燕骄转过头。时间过了很久,每次他和贺芝以为清理干净了的时候过一会又有精液流出,整个过程令他痛苦不已。

也不知道有没有把精液都掏干净,燕骄被贺芝抱回换了床具的床上。他听见贺芝问他:“要不要告诉爸妈?”

因为报警是报不了的,没人会管一个双性人是怎么被轮奸了。

燕骄也不想告诉父母,不想父母伤心,他摇摇头。

贺芝好像并不意外,点了头就没在问他了。

之后的许多天里,燕骄不想见人,连父母也不见。他开始非常地粘贺芝,即使贺芝是去公司工作了他也要打很多个电话给贺芝。一个人在家他感到害怕,每天盯着 兰.生.柠.檬.门害怕有一天贺芝就不回来了。

到了夜晚,两人躺在床上的时候燕骄反而不去碰触贺芝了。和结婚前处女膜还在不同,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给贺芝的了,睡觉只是单纯地睡觉。

但是下体的穴道总是违背燕骄的意志,自被开苞之后他开始做春梦,梦里看不见脸的男人在操他的逼,他总是在哭的,醒来后裤裆却湿了。

这也导致他早晨非常害怕贺芝碰他,哪怕只是手臂被碰到他都会浑身颤抖。要是被贺芝发现自己这么淫荡,发现那场轮奸自己爽到过,燕骄宁愿去死。

直到他有一天半夜被快感弄醒了,他睁开眼睛却发现不是自己在做春梦,是贺芝伏在他身上摸他。

察觉到燕骄醒来,贺芝看上去很惊讶,在燕骄逼里的手指停止转动。对视好一阵后,贺芝才抽出手指问他:“可以吗。”

如果贺芝还愿意插入他的话,他当然没有不愿意。燕骄摸上贺芝的鸡巴环住根部往自己穴里塞,贺芝很大,他不想慢慢来,往自己穴里塞的时候感觉到撕裂的痛苦,这种痛苦让他觉得快乐。

最好更痛一点,阴唇不要像个妓女一样熟练的张合,阴道也不要一遇到贺芝的鸡巴就缠上去。

他想要更像处女一点,紧缩着。

下体越痛,他越开心。摸到液体从他的阴道口流出,他难以置信的望向和贺芝的交合处。发现原来是血液蜿蜒流下,燕骄开心地笑了出来。他起身扑倒贺芝调转位置,骑在贺芝身上套弄他的鸡巴,直到现在他才爽了起来。

他疯疯癫癫地对贺芝说:“我是第一次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