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花朵般粉嫩带着润泽的嘴唇嘟囔道:“真的好烦人,他每天晚上还会打扰我学习……”
已经懂得了好友是在炫耀,谢予书还是忍不住地幻想着是怎么样地打扰?
然后脑海里出现了画面,那个看似憨厚的壮男人,那个胸围傲人的司机,他在书房的地板上向正在写作业的自己爬过来,挺翘的屁股一扭一扭地勾引着他,不顾自己想写作业的挣扎,含住了自己的鸡巴……
这样的事肯定发生过,不过主人公不是他幻想里的自己,而是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贺芝。
觉得自己的喉咙有点干了,他哑着声音对贺芝说:“燕娇看上去不是这样的人,他会理解你的。”
“你怎么知道?你懂什么?”贺芝反应很大,几乎尖叫出来。尽管他长相清丽脱俗,平常看起来像个遗世而独立的白莲花,此刻却显得小肚鸡肠,很神经质。
随后他又皱眉看着谢予书,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觉得他很好?”
哪里不好?那么嗲的双儿,谁不觉得他好?
谢予书快要被贺芝搞晕了,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怎么之前没有发现好友这么疯癫?
从教室到学校门口的路本来就不远,两人说着说着就快到了。等到了门口,谢予书已经尴尬地不知道怎么好了,贺芝更是一脸的不快,就等着撒气。
燕娇还是一如既往地殷勤,立马下车来迎接贺芝。他长的壮,人看起来也憨厚,小跑过来的时候看起来蠢得可爱。
真的是太喜欢他了,谢予书觉得他可爱死了,被贺芝弄出来的尴尬与愤懑都被治愈了,眼下他心花怒放,春意盎然。
可是这么可爱的燕娇眼里就是没有他,跑到他俩面前后立刻抱上了贺芝的手臂,任凭贺芝怎么假意挣扎,拿胳膊肘打他的胸脯都不撒手。
贺芝与燕娇两人,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谢予书看着他们怪异的相处模式,觉得自己站在一旁有些多余。
燕娇一手挽着贺芝,一手揉着自己被打疼的胸部,瞟了一眼旁边的谢予书小声问贺芝:“老公,他怎么又跟着你出来了啊?不会今天还要坐我们家车吧?”
听着这话,谢予书感到无地自容,恨不得把自己埋到土里去。
贺芝听燕娇说别的男人感到一阵烦躁,又用手肘打了燕娇的胸一下,这下正中昨晚被他嘬破皮的乳头,疼的燕娇眼泪汪汪。
他看着自己童养媳的委屈样,才终于舒坦了,故作严肃地说:“这里是学校,不要叫我老公,你知不知羞啊?”
听了这话,燕娇的脸黑里透红,他虽没读过书,也知道学校是圣洁的,自己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