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接触他的人也越来越多。
无论男男女女,都想和他沾亲带故,为防止:指不定哪天就用上了。
求人办事,得先求人,才能办事。
也有不少女孩子或多或少因为他又或者听家里人安排靠近他,表现出对他的喜爱与倾慕,但廖远停一个都不信,也没感觉。
很奇怪,他们认为廖华恩是老狐狸,没办法接触,而他的儿子不是。
可他的儿子怎么可能不是。
这些本该在这个年龄萌生出的悸动与萌芽在廖远停身上平静无波,他每天吃饭上学,下课回家,准时准点,自律听话,而那时候的窦静云谈的对象比廖远停吃的饭都多,他眯眼摸着下巴观察,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搂着廖远停的肩,悄咪咪地说:“兄弟,我怀疑你……是个gay。”
廖远停眉间跳了跳,过了很久,他才问。
“gay是什么。”
gay,男同。
男同性恋。
廖远停拉开抽屉,拿出小铁盒,捏着里面的白色药丸。
刘学惊恐地看着他,腿肚子都在发抖,他知道这是什么,这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就是在这个卧室,他跪在地上,浑身发软,任由廖远停扒了他的衣服,往事重现,像尖锐的针刺着他的太阳穴,他牙齿打颤,话都说不清楚,只知道摇头,无力地拒绝。
窗外的月光照着他的面容,廖远停前倾身体,和他鼻尖碰鼻尖。
他什么都没说,却像在抱歉。
刘学往床尾爬,廖远停叹口气,抓住他的脚踝把他摁在床上,膝盖抵着他的后腰,一手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上半身,仿佛被抓住翅膀的蝴蝶,脆弱地挣扎求生,紧抓着床单的指尖泛白,深色的床单像要将他吞噬殆尽,廖远停顺势捏着他的嘴,把药丸塞到他的嘴里,一颗,两颗,三颗,药丸是甜的,接触到唾液就融化,甜腻腻的,刘学想往外吐,廖远停两根手指就插进他的嘴里,摁着舌根,刘学下意识收缩胃部,再深呼吸,药丸顺着食道滑进胃里,血液流转,他的睫毛颤了颤。
廖远停抽出手指,上面沾着刘学亮盈盈的口水,他伸出舌头,由根部由下而上地舔,舔舐干净。
甜。
小铁盒里还剩两颗药丸,他倒进嘴里,转转脖子,坐在床边,抓着刘学的胳膊,把他带到身边,让他摸自己勃起的性器,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拿着他的手指拉开裤子拉链,刘学垂着头,脸蛋绯红,轻轻张嘴喘息,那根丑陋地性器耀武扬威地竖着,龟头如鸡蛋大小,吐着水儿,根茎粗壮有力,青筋缠绕,廖远停把他拉到自己面前,感受到药劲儿慢慢上来,烧的他声音都哑了,“舔。”
他命令,带着不可抗拒地强势。
刘学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做不来,也做不了,可是他变得好奇怪,他很热,又很空虚,看到对方的性器心跳很快,有种无法抑制地悸动,但他又知道这不是他想要的,他不是这样的,他在挣扎与崩溃中绝望,摇着头后退,腿脚发软,跌倒在地上,满脸是泪地祈求:“对不起……对不起……”
廖远停起身,走到他跟前,半蹲下来,抹掉他的泪:“舔好了,我就放过你。”
刘学恍惚地看着他。
“真……真的吗?”
“真的。”
刘学抽抽鼻子,还是委屈:“我……我不会……”
“老公教你。”
廖远停将他的小舌头揪出来,用性器蹭他的脸,戳弄他的鼻尖和耳朵,带着隐忍地笑意:“会了吗。”
刘学懵懵懂懂,摇摇头。
廖远停拿起他的手,伸舌头舔他的手指,火热湿润的舌头将指缝都舔的湿漉漉的,每个关节都舔的方方面面,最后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