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水,他连闭嘴都不会,还是张着,白白的牙齿和殷红的舌头暴露无余,散发着苹果的香气。
廖远停盯着他喉结滚动,鼻息在喷火,浑身热,不可抑制地勃起,想他那天在自己身下哭,眼里除了他什么都没有。
他把舌头伸进刘学的嘴里,勾着他的舌头吮吸,力道大了,吸的刘学舌根疼,他皱着眉推搡,唇齿间泄出呻吟,却像浇到廖远停心尖的热油,滋滋啦啦地冒着响,廖远停摁着他的后颈压向自己,恨不得把他吃了,刘学被迫仰头,眼前一片无边的白,他揪住廖远停的衣服,喘不上气,脸憋的通红,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流。
廖远停另一只手胡乱地揉,揉他的胸膛,揉他的腰,刘学的眼前一会儿黑,一会儿白,一会儿血红,一会儿灰暗,眼前是血,是亲人死去的脸,是廖远停温柔的眉眼,是奶奶喊他吃饭,是阴雨天。
他想尖叫,想把眼前的所有挥去,想跑,想逃,却被摁住,他无法挣脱,摸他的手像那天晚上的刀,刺破他的衣服,划着他的肌肤,他浑身发抖,毫无反手之力,只能用哭发泄,任人宰割。
耳边响起湿湿哒哒的声音,黏黏唧唧的,是条湿热的舌头,钻进他的耳朵,舔的他耳骨,仿佛要把他的脑髓吸走,刘学的心都在抖,哭的止不住,全身发抖,声音像被水浸过:“不……不要……不要……”
廖远停抱着他,像抱着一滩水。